第22章
“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爱……
男人的眼神越来越炙热, 哑着嗓子问她:“你想我怎么惩罚?”
南欢:“……”
她希望没有惩罚。
明天是她第一天正式工作呢。
可是她有点想听狗男人喘
还挺好听的。
反正比刚刚视频里的那段要性感撩人。
南欢咬着唇,伸手勾住他的脖子,眼尾微微上挑, 那句“你想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”还没说出口, 床头的手机铃声突然不合时宜地响起来。
旖旎的气息骤然被冲散, 南欢瞬间清醒了,她刚刚居然要主动求欢!
太丢人!呜呜呜,她清纯小白花的人设崩了!!!
南欢眼睫轻颤,伸手推开他:“你你赶紧起来, 我手机响了!”
傅明礼的喉结滚了滚,脸色沉了沉,却还是顺着她的话, 起了身。
灼热的气息抽离, 南欢深呼一口气,伸手将手机捞了过来, 看到屏幕上的名字, 她一脸兴奋,点开了接通。
“欢欢, 这么晚了,打扰到你没有啊?”
南欢:“……”虽然有, 但挺是时候
她回:“没有,表姐, 怎么了?”
沈羡:“傅总在你身边吗?我有事情找他, 但打他的电话没人接。”
她的声线很好听, 属于温柔细软的嗓音,但偏偏透着几分清冷。
沈羡是南欢的表姐,是姑姑家的, 比她大一岁,两人年龄相仿,从小感情很好。
只是姑姑嫁到了安城,隔得距离太远了,这些年联系的时间不多,但丝毫不影响两人的关系。
小时候,爷爷奶奶还在,沈羡跟姑姑一起回容城,经常跟她一起玩,她唯一一次当伴娘,也是贡献给了表姐。
南欢看了眼脸色有点黑的男人,轻咳了声:“我表姐找你,有话跟你说。”
傅明礼淡淡地看了她一眼,接过了手机。
“不好意思表姐,手机静音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百分之三的股份?”
“……”
“顾总能同意吗?”
“……”
“我能帮你,只是表姐你确定,要这么做?”
“……”
“那好,等你来容城,我们面谈。”
傅明礼把电话扔给
<南欢,她刚想问怎么了,那头像是有人闯了进来,电话突然被挂断了。
吃瓜人南欢欢:“……”
她抬头问傅明礼:“我表姐跟你说什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
南欢:“……!”
这世界上,还没有她南欢欢吃不到的瓜!
一个电话闹的,两人都没了心思,傅明礼掀开被子,在他的那侧躺了下去。
南欢急着问:“你快说啊,你是要把我憋死吗?!”
话落,傅明礼顿了顿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南欢看出了点带颜色的暗示。
“……”
她以壮士断腕的眼神望着他:“你说吧,只要你告诉我,条件不过分,我都可以接受。”
傅明礼勾了勾唇,低低的笑:“什么都行?”
南欢:“……你先说。”
“以后就盖一床被子吧,”傅明礼淡淡的笑:“床上放两个被子有点挤。”
南欢:“……”
去你妈的,将近三米的床,怎么可能挤?!你他妈是要在床上踢足球吗?!
但吃瓜人的专业素养摆在那里,南欢咬了咬牙,妥协了:“行。”
“还有——”
“还有什么还有,傅明礼你别给我得寸进尺!”
傅明礼:“……”
他云淡风轻地道:“算了,我困了,睡吧。”
南欢:“……”
好一个欲擒故纵!他是吃准了自己八卦的心理了吧!
见他真的蒙着被子就要睡觉,南欢咬牙切齿地瞪着他:“你说!”
傅明礼拉长语调,懒洋洋地道:“正常的夫妻义务,你得履行。”
南欢:“……”
这狗东西就是个流氓,话里话外都不忘惦记着上她!
她冷哼一声:“正常?什么频率是正常?”
男人低笑:“根据你的需求,按需供应。”
南欢:“……”
完了,他变骚了!
小黄人南欢欢已经骚不过他了!
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轻易妥协,可是真的很想把瓜吃透呜呜呜。
算了,不就是上个床,又不是没上过,不矫情了。
南欢瞪他一眼:“行行行,我答应你,现在可以说了吗?”
似乎对她的妥协毫不意外,傅明礼起身,将自己的那床
<被子收了起来,钻进了她的被窝,将她的身子搂进怀里,这一套动作竟如行云流水般流畅。
南欢也没挣扎,掐了掐他的胳膊,怒道:“你快说啊!”
“你表姐不是要离婚么?”
“哦,我知道啊,她前段时间跟我说了,我那表姐夫还不如你是个东西呢,花边新闻一大堆,一点都不洁身自好!”
“……”他又怎么不是东西了?
傅明礼的手上的动作没停,语气却是很平静地叙述。
“你表姐夫不想离,用沈家的公司逼她,你表姐不同意,打算跟我做笔交易。”
忽然,南欢呜咽了声,抓住他作乱的手:“你先说完再摸!”
傅明礼挑了挑眉,手指倒是如她所说的那般停下了,嗓音也干哑起来:“她不知道怎么的,搞到了你表姐夫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,作为报酬,她转让给我百分之三,让我护着她们沈家。”
南欢哦了一声,仰头问他:“可是顾公子的脾气好差的,他会不会报复你?”
印象里,南欢只见过那位表姐夫三四次,长得倒是人模狗样,脾气是真的差,跟傅明礼这种面无表情的死人脸不一样,顾衍总是浑身散发着“有人欠他钱”的阴鸷气息。
南欢之前在他们家住过一晚,半夜沈羡陪着她聊天,第二天早上,顾公子便一脸的不爽,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写着欲求不满,就差指着她的鼻子骂——“赶紧滚,你搁这儿耽误我跟我媳妇做爱了”,吓得南欢当天下午就回来了。
“他的手伸不了那么长。”傅明礼说。
“那就好那就好。”
吃完瓜的南欢满足了,刚想推开他睡觉,傅明礼像是早就预料到一般,一把攥着她的手腕,举到头顶,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重新压了过来,堵住了她的唇。
卧室阳台的落地窗没关严实,风起,吹起了那层薄薄的窗帘。
不过没人在意。
夜色渐浓,凉风也带不走室内滚烫的气息。
-
次日一早,南欢是被闹钟吵醒的,因为潜意识里对于开启职场生活的兴奋,即使身体因为过度劳累而疲倦至极,她仍是一下子就醒了。
彼时大概是六点左右,天还没亮,只有一层微蓝色的暗光。
南欢睁眼,入目便是男人的胸膛,两人昨晚是面对面抱着睡的,交颈而眠,她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,胳膊和腿都挂在傅明礼身上。
经过前晚和昨
<晚,她发现自己误会了傅明礼,他倒是挺中看也中用的。
折腾了半天后,傅明礼抱着她去浴室洗澡,出来之后,她实在累的不行,在他给她吹头发期间,迷迷瞪瞪地睡了过去。
再然后,南欢晕晕乎乎的,但仍清晰地记得,在她快累死的时候,迷迷糊糊的还夸了句——
“喘的不错,再大点声。”
想到这儿,她的脸又开始红了。
怎么朝小黄人的方向越走越远了?
呜呜呜,一定是跟夏沐那个大龄处女待久了,等会去律所要好好地谴责她!
南欢被他的胳膊搂着,边纠结要不要把他喊醒,边欣赏睡美男,男人阖着眼,睫毛又长又密,呼吸均匀,俨然一副熟睡的模样。
都他妈六点多了,他居然还不起床,有没有点工作狂的基本修养?!
不知道现在内卷这么严重,总裁不好当吗?!
连她南欢欢都醒了,他凭什么还睡着?
南欢冷哼了声,抬手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。
“啪。”
当然不敢真的呼,只是像他平时拍自己脸一样,给了他一巴掌。
力道虽然很轻,可仍把傅明礼吵醒了,他眉头微蹙,缓慢地张开眼,语气带着明显的暴躁。
“一大早的,你挑事儿?”
南欢:“……”
对,她就是在挑事儿。
但当然不能承认,南欢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收回手,对上男人不善的眼神,理不直气也壮地说:“赶紧起床,给我下碗面,我今天要上班,不能空腹。”
林妈昨晚走了,今天一大早的也赶不回来,家里能使唤的人只有他一个,南欢要充分利用,实现资源利用效率的最大化。
傅明礼看着她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,挑起眉,嗓子哑的厉害:“昨晚伺候你这么久,一大早的就开始使唤人。”
真是小祖宗。
南欢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,虎着脸,横眉竖目:“你去不去?”
“嗯”傅明礼重新把眼睛阖上,圈着她身体的手臂紧了紧,低哑道:“等会儿,再睡五分钟。”
“……”
霸总也会赖床,她平衡了。
难得见这样的傅明礼,南欢竟不忍心戳破这温馨的一幕。
明知这是一场风险很高的投资,可她还是不愿意就这么放弃。
宠爱宠爱,早晚有一天,
<宠能变成爱吧。
看着男人略带疲倦的眉眼,南欢在心里小声地问了句:“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爱上我啊?”
他仍闭着眼睛,像吃了毒苹果躺在水晶柜里的睡美男。
一如很多年前,她误闯他房间,看到的那一幕。
十几年前的场景和眼前的画面交织,来回在她脑海里闪现,如同浪漫的文艺电影,唯美而忧伤。
南欢撇了撇嘴,又在心里小声地嘀咕了句:“暂时不爱也行,先喜欢上我,也是可以的。”
-
吃完早餐,傅明礼主动提出送她上班,但南欢拒绝了。
开玩笑,她南欢欢是要靠自己在职场杀出一条血路的!
要是把他带去了,别人就知道她是走后门的了,多影响跟同事们的关系!
鉴于他还没有赔自己跑车,她的保时捷被夏沐昨天开走了,南欢从车库里挑了辆看上去很低调的车子,自己开车去上班。
可能是她兴奋过头了,到律所的时候,里面只有几个人,夏沐根本没到,打电话也没人接。
南欢心底骂了句掉链子的东西,面上很快挂着一副得体的笑:“你好,请问夏律师,一般都几点到律所啊?”
“夏律师?”一个穿职业套装的女人扫了她一眼:“夏沐吗?”
南欢对她语气里的轻蔑有点不适,但还是忍住了,她点了点头:“对。”
“哦,她一向是最后一个到律所的,没个九点到不来。”
“谢谢。”
察觉到人家不想搭理自己,南欢准备回车上等。
低头看了眼腕表,才不到八点,她叹了口气,怪自己过分积极。
怪不得夏沐干了这么多年还是个小律师,就这个工作态度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实现财务自由。
等会她来了得好好敲打一番。
“南欢?”
正想着教育夏沐的腹稿,忽然撞到迎面走来的裴枕,南欢抬起头,并不是很想搭理他,淡淡地嗯了一声,抬腿就要往外走。
“听明礼说,你接了我们律所翻译的活儿?”
裴枕挡在她前面,南欢没法走,只能继续跟他掰扯:“对,我先回车上等一会儿,等夏沐来了再说。”
“你等她干什么,我是合伙人,负责的是我。”
“……”
南欢不想跟他交谈,她现在看到他就烦。
她一向
<护短,裴枕伤了唐茵这么久,能忍住不找人打他一顿,都是当年政治老师教得好。
看他这样,估计有话问自己,南欢短暂地思考一番,还是跟他进去了。
裴枕的办公室跟他的人一样,散发着性冷淡的气息,他走到办公桌后的椅子坐下,看她傻站着,蹙了蹙眉:“你先坐。”
南欢收回打量的眼神,坐在他的对面。
“等会我叫人把需要翻译的文件发给你,法律文件的专业性很强,我们对质量的要求性很高,不过听唐茵说,你在慕尼黑大学读过一年ll,应该没什么问题。”
南欢明显地感觉到,他说到“唐茵”的时候顿了顿。
“当然没问题,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?”南欢问。
“具体的内容,我等会让助理跟你说。”
“哦,那我去找你的助理。”
她是一刻都不想跟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待在一起,这简直是对唐茵的背叛。
裴枕镜片下的眸眯了起来,喊住了她:“南欢,唐茵最近过得怎么样?”
她原本不打算停的脚步还是顿住了,转身,脸上漾开笑容:“很好啊,有了新的心上人了,也从旧情伤中走了出来,事业有成,吃嘛嘛香,更不会再为了个男人彻夜失眠了,多好。”
裴枕闭了下眼。
新的心上人吗?
走出来了吗?
这么快。
“哦,我记得当初唐茵会喜欢你,是因为你救了她呢,”南欢笑了下:“她的新欢啊,也是救了她,就在她被人打了巴掌,又落水的时候。”
见裴枕的脸色微变,南欢心底竟涌出一股小人得志的快感,她继续道:“毕竟交往了三四年,唐茵那个人你也清楚,天生情感泛滥,在这么脆弱难过的时候,遇到那么个适时出现的人,恰好长相嗯,也是她好的那口,很难不沦陷嘛。”
裴枕眼神微微转深,身躯后仰,靠在旋转的真皮椅上,语气意味不明。
“她这么快就爱上别人了?”
南欢搞不懂他这句话的意思,只是觉得虚伪,唐茵眼巴巴地求他的时候他爱睬不睬,一不追了倒是惦记上了,渣成这个样,傅明礼居然还跟他做朋友。
她决定回家后,要好好地跟傅明礼灌输正确的交友观。
南欢轻飘飘地笑着:“谁知道呢,不过应该快了吧。”
说完不顾那张微微僵硬的脸,转身出了办公室。
< 裴枕的助理就工作的内容要求跟她交谈了大半个小时,交接完,南欢出来,恰好撞到了刚进门的夏沐。
“你你怎么来这么早?”
夏沐跟见鬼了一样,她昨天说要她来,没让她这么早来啊!
终于明白为什么南欢那个吊儿郎当的性子,也能考上国内首屈一指的外国语大学了,该干正事的时候倒是一点都不含糊。
“就你这样的,什么时候才能升为合伙人,”南欢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:“你看看人家裴枕,同样是寒门出身,就比你大一岁,如今都是裴par了,你还只是夏律!”
夏沐不满地瞪着她,给了她一个“拒绝攀比,请专注自家”的眼神。
“我他妈昨晚加班加到三点半,今天八点爬起来已经很不容易了,你还要数落我。”
“算了算了,不说你了,”南欢被她推到办公室,把刚刚跟裴枕的对话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,感慨道:“你说,那渣男是不是开始念着唐茵的好了又爱上她了,不然问她过得怎么样干嘛?”
夏沐跟裴枕在一起工作三四年了,对他的了解自然比只从唐茵口中听说的南欢多,也不会同仇敌忾地只把责任归咎于裴枕身上。
她虽然是个母胎单身狗,但离婚官司打得多,也算半个情感分析大师,一脸专业的道:“他只是享受唐茵追在他屁股后面,突然不追了,不习惯了而已,男人嘛,多多少少有点贱得慌,你要知道,习惯养成了,是很难戒掉的”
习惯确实很难戒掉,南欢边听她分析,边淡淡地想。
连裴枕这种铁石心肠的渣男,都会为四五年的习惯而不适。
更何况自己,花了十几年养成的习惯她什么时候开始把向傅明礼看齐,当做一种习惯的呢?
太久了,久到她都忘了,什么时候开始一步一步地追寻他的脚印。
-
虽然翻译这活儿可以拿回家干,但在家的效率到底还是低的,在南欢的要求下,裴枕专门给她安排了个办公室,就在夏沐的隔壁。
忙了一整天,倒是找回了当初上学时,忙碌却充实的感觉。
下午五点左右,傅明礼的电话打了过来,南欢弯了弯唇,点了接通。
“怎么了?”
“等会和你表姐谈完正事,一起吃饭。”
南欢打了个哈欠,捶着脖子:“好啊,半个小时,我去找你们。”
把文件收拾整理完,跟夏沐打了个招呼,南欢上了车
<。
当年报考专业,身边的名媛选的都是设计或者艺术这种听上去就有格调的专业,也有像安柠那样也有雄心壮志的,选的是工商管理,相比之下,南欢就随意多了。
她选择学语言,纯属是因为看了部男主是翻译官的电影,里面男主角高水准的专业和帅气忧郁的气质顿时吸引了她,想都没想,直接去了外国语学院。
南欢心底清楚,南家是阿屿的,她也没有什么创新创业的理想抱负,所幸按着喜好来,学了语言。
为了把一门新的语言学的精炼,南欢在不少国家留过学,边学边玩的,直到去年年底才算正式毕业,好不容易把学上完,也不急着工作,便一直待在家里啃老。
哦,不对,现在是啃老公。
得亏有人能让她啃,不然就律所给她开的这点工资,连个包都买不起。
爸爸,米勒,唐茵,表姐。
除了傅明礼,她还有很多可以啃的人,想到这儿,她唇角弯了下。
她南欢欢又不是只有傅明礼一个选择,除了他,自己还有很多可以生存的角落呢。
有什么好患得患失的,她赌的起。
……
沈羡跟傅明礼约好后,直接去了他的办公室,因为打过招呼的缘故,并没有人拦她。
她穿着一件米色的大衣,长至脚踝,脚踩黑色直筒长靴。
长相属于很温柔的类型,细软的短发落在脖子里,骨架纤细,气质却是冷冷的静,一言不发时,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毛骨悚然。
“傅总,”安柠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崇拜,语气带着几分期许:“公事谈完了,能不能赏脸,一起吃个饭?”
签完合同,她一直不敢开口,但他居然亲自送自己下电梯,安柠心底的蠢蠢欲动被重新勾了起来。
这次合作,除却利益部分,她更想跟他多几分交集,让他看到自己。
嘴上再怎么瞧不起南欢那种花瓶,但到底还是有羡慕的成分在的,安柠今天出门精心打扮了一番,虽然不是石破天惊的大美人,但足以比过九成的女人。
她仰着脸庞,等着他的回应。
傅明礼笑了笑,淡淡的道:“抱歉,我还有工作。”
安柠有些沮丧,不过很快调整过来,她说:“我可以等你工作完——”
“叮”的一声,电梯的门开了。
安柠没说完的话咽了下去。
见到电梯里的女人,她
<的瞳眸缩了缩,原因无他,这个女人气质温温凉凉的,却极有压迫感——有种安柠羡慕也竭力效仿的非常纯正的知性美。
沈羡看了她一眼,又看着站在她旁边的傅明礼,轻柔而落落大方地打了声招呼。
“明礼。”
安柠一窒,她是谁?为什么可以这么亲昵地叫他?
傅明礼微微颔首:“抱歉,本来打算下去接你,但是有点耽搁了。”
原来他不是送自己下去的。
安柠有种无处遁形的自作多情。
可是,这女人难道不知道傅明礼结婚了吗?
还叫的这么亲昵,没点分寸。
安柠一时没能忍住,语气带着点“指责”:“这位小姐,傅总已经结婚了,你这么喊他,很容易引起误会。”
“原来你也知道他已经结婚了啊,”沈羡凉凉地笑着:“知道他是有妇之夫,还在晚上约他吃饭,安小姐不怕别人说闲话吗?”
安柠没想到她话锋突然这么转,尤其是语气里那股并不浓,却能听出来的嘲讽,她的脸色变了又变,最后才道:“我只是想——”
“表姐,”傅明礼突然出声:“先去办公室吧,欢欢等会就到。”
沈羡淡笑,嗯了一声:“好。”
傅明礼最后看了眼安柠,语气客套疏离:“安副总,如果有问题可以联系我的助理。”
她整个人愣住了,不过多年的修炼让她不至于当场出丑,安柠干笑了声,朝傅明礼道:“傅总,那我先回去了,有什么问题,我们随时联系。”
说完看了眼沈羡,像是逃一般的,进了电梯。
电梯门关上后,沈羡笑着调侃:“要是被欢欢撞上了,你怕是要哄很久了。”
她跟傅明礼同岁,两人都在斯坦福学工商管理,很早就认识了,关系也不错。
南欢经常跟她说起傅明礼,对于两人的相处模式,沈羡很清楚。
傅明礼无奈地笑笑:“她脾气是不小。”
-
沈羡和傅明礼都是干脆的人,再加上南欢这层关系,合同签的很顺利。
沈家做的是珠宝生意,顾衍为了逼她回去求他,珠宝原材料的供应商接二连三的出事,延期的延期,解约的解约。
虽然爸妈和哥哥嫂嫂都没怪她,但沈羡心底仍是愧疚的,便决定找个人护着沈家。
她清晰地知道,傅明礼是看在南欢的面子上才愿意帮她这个忙
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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